浪漫交易 第七章

棒天,午间阳光洒在琵雅熟睡的脸庞上,她蓦然睁开双眼,试著想要起身,但浑身一阵酸疼,双腿之间的隐隐不适,提醒著她昨夜的一切。

猛然转身一瞧,她发现尚诺斯早已不在床上。

这个时候,墙壁上的电话倏然铃声大作,琵雅连忙披上被单准备接电话。

当她下床的那一瞬问,瞥了床上一眼,她的脸顿时红得像颗熟只果似的,那……那是她的落红,是她身为处子的证明!

她从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动过心,更遑论是将自己的身子奉献给男人,

然而尚诺斯却让她心甘情愿付出一切。

啊啊!不能再想了,先接电话要紧!

「哈,日安。」接起电话,琵雅以著流利的法语打招呼。

「还日安哩,衣琵雅,你知不知道你上了全欧洲媒体的封面和头条了?」电话那端传来苏帆大惊小敝的叫嚷声。

「苏帆,好久不见,最近好吗?」她虚弱地笑了一笑。

「你先回答我,你知不知道买走你小提琴的那个男人,就是亚伯特亲王?他是王位第一继承人——」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天啊,你真的一直跟他在一起?那你知不知道,我们之前去赌钱的那家赌场也是亚伯待亲王的?」

「你是说,尚诺斯就是那家赌场的老板?」她的娇颜上闪过一抹诧异,却不再感到震惊。

「不仅如此,你在公园里闲晃的生活照片,和你们昨晚一起出席歌剧首演会的照片都变头条,哇,我的天啊!琵雅,你找到了一位王子耶!」

听著苏帆那嫉妒又羡慕的嗓音,琵雅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一时之间又觉得很多话说也说不清楚,索性说道:「苏帆,有些事情现在也说不清楚,等我回去巴黎后再跟你说,好吗?」

「好吧!那你尽快回来喔!」

「嗯。」

「哦,对了,别让那些可恶的死狗仔侵犯到你的隐私权。」

「谢谢你,我会减少出门的。」

******

洗过澡,琵雅的视线再度触及床单时,觉得刺眼,连忙一把扯下它。

探头看一下天气,哈哈!看来今天是个洗床单的好天气!

洗完床单,琵雅将它晾在庭园的衣架上,期许床单能早点干,否则要是被崔迪太太不小心看到,一定能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晾完床单,回到琴坊,换上工作服,琵雅拿出离具,准备开始在琴身上雕上花样,她边敲边凿,一刀一痕地刻划出小提琴的完美曲线。

琴身是小提琴最美妙、最具有艺术感的地方,像极模特儿身上的完美曲线,而这个部位也是琵雅最热衷、付出最多心力的地方。

琵雅聚精会神地在琴身上雕刻著,一刀一划地雕琢著木头,刚学制琴之初,她连刀都拿不好,更遑论是运刀雕凿木头。

在她聚精会神之际,一个伟岸的男性身躯从背后接近她,以著饶富兴味的眼神打量著她的背影。

「日安。」尚诺斯站在她的身后,蓝眸中残留一抹激情后的余焰。

「嗨,日安。」她困窘地站起身,慌乱地在工作眼上擦拭著双手,「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我才刚来一会儿,看你雕得浑然忘我、所以就没有叫你。」

「喔,你应该叫我才对。」

「为什么?」

「我不喜欢人家趁著我出不注意时盯著我瞧。」

「那我还真是失礼。」他性感的唇畔抿出一丝笑,眼底却燃起一片渴切的欲念,「经过昨夜之后,我以为自己对你而言是不同的,以为自己可以高兴怎么看你,就怎么看你。」

轰!他的话像在她的心田投下一颗炸弹,琵雅顿时面红耳赤,连颈部都火热一片,困窘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尴尬地低垂著首,正眼都不敢瞧他一眼,他、他怎么可以直接就道出昨晚的事?难道他一点都不觉得害臊、难为情?

喔喔!他当然不会有任何感觉,像他这种含著金汤匙长大的皇亲国戚、从小到大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哪里会顾虑别人的感受?

「你还好吧?」他倾身靠近她,低声问道。

还好吗?他问的是什么?是现在?还是昨晚呢?琵雅微微一愣,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呃——我想我应该还好吧。」啊啊!这真是羞死人了!

琵雅连忙转过身去,想要跟他介绍小提琴的雕工。也借此移开他的注意力。

「你来的正好,我才刚开始在雕刻琴面,你还赶得上今天的第一堂课。」琵雅微微欠了欠身子,让他可以看到她的桌面。

桌面上摆了几块刨割好的木块,其中有几块已被她构上图案,就等著她的巧手赋予它们巧夺天工的外型。

「你教教我吧!」尚诺斯凑近她的身边,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

「刚开始雕琢一定会不习惯,因为之前你没有拿过离刀的经验。你可以先试著用手指去感觉曲线的变化,从纵切面和横切面都是完美的悬垂线,只要你愿意用心去体会,美感就会出现。」

于是,在琵雅的眼神鼓励下,为了不减她的兴致,尚诺斯拿起雕刀,在琴身上慢慢雕琢……

「对,你做得很好,就是这样顺著木头的纹理下去雕琢……」她的轻声细语在尚诺斯耳畔回绕、像一曲最曼妙的小提琴乐章,扣人心弦。

衣琵稚身上那股淡淡的鸢尾花香,挑动著他的男性感官,脑海中倏然浮现起昨夜在琴坊后小房间内的缠绵悱恻。

她的技巧虽然生涩、身子太过娇嫩,但却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疯狂占有欲,让他一再濒临失控,这是他不曾在任何女人身上经历过的——

是的!他已决定不让这个东方女孩从他的身边离开!

「唔,我还是觉得刻得不大好,是不是我拿雕刀的姿势不正确?你可以帮我看一下吗?」尚诺斯故意装出困惑的表情,借以让琵雅失去戒心。

「嗯,我看看。」琵雅凑近他的身畔,她身上那股鸢尾花香又弥漫在他的鼻瑞。

「你应该这样子拿才对。」她的柔荑抚上他的双掌,想要矫正他的姿势。

就在他们十指相触的那一瞬间,仿佛有一道电流窜进彼此体内,琵雅微微一怔,回过神,发觉自己又陷入那对蓝眸之中……

「琵雅……」他的嗓音粗嘎,眸中燃起两火苗。

他们的脸是如此的靠近,只要轻轻一动,鼻尖就可以触在一块。

正当琵雅想开口说些什么时,他性感湿热的薄唇已经盖上她的檀口。

这个吻来得既狂野又猛烈,让琵雅几乎不能呼吸。

尚诺斯捧住她的纤腰,倏然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琵雅发出一声惊呼,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坐在制琴桌上了。

「放开我……」琵雅开始紧张,喉咙像被一条无形的绳子给勒得喘不过气,身子颤抖得像是寒风中的落叶。

「你怎么了?身子颤抖得好厉害,你很冷吗?」尚诺斯紧搂著怀中的纤弱娇躯,故意装作不解地问道。「你的脸好红,而且心脏跳得好快。」

他熟烫的呼吸轻拂过她的耳际,粗厚的指尖故意在她胸口划著圆圈,像头野兽捉到猎物时的恶意逗弄。

「你、你这样压著我,我当然会喘不过气——」她的喘息更加急促了。

「你的脸上有汗,身子却在发抖,是因为天气太冷,还是太过兴奋?」尚诺斯探出舌尖,在她的胸口轻舌忝著,简直煽情得不得了。

「你真的好美——」尚诺斯从口中逸出一声轻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满腔欲望。

「你、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她整个身子像有把火在烧一样热。

尚诺斯见她一脸惶恐,目光顿时变得柔和,「你信任我吗?」

信任……琵雅的脸整个都羞红了,她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当然明白尚诺斯此刻在想些什么。

此刻,他的眼神是如此的火热……

「我当然信任你。」琵雅叹口气,小小的头颅倚在他的胸口,汲取著他好闻的男性气息。

「我的天使……」语毕,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际上——

******

他们在制琴桌上结束第一回合的缠绵后,琵雅虽已疲惫不堪,但是尚诺斯显然精力过人,意犹未尽地将她拦腰抱进她的卧室。

琵雅明明觉得自己已没有多余的气力再去配合他,但说也奇怪,只要尚诺斯一个热吻、一个抚厨,就可以勾超她体内的无限热情。

天啊!她被这个狂妄冷傲的男人,改造成一个怎样的女人了?

这是琵雅几乎因狂喜而晕厥过去时,脑海中的唯一想法。

最后,两人都因欢愉和疲倦而沉沉睡去。

睡去片刻后,尚诺斯率先清醒过来。

四周一片寂静黑暗,有好一阵子,他还无法意会自己究竟在哪里。

然而,身畔的鸢尾花馨香提醒了她,现在躺在他身边的,正是那个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他的心绪的东方女孩。

他身子半卧,赤果的肌肤感受到一股寒意,这才发觉琵雅的身子早在被窝里蜷缩成一团。

一抹心疼不舍的情绪在他心扉泛开来,尚诺斯主动下床去放了些柴火,倒下煤油,暖烘烘的炉火就在房里烧了起来。

回到床上,整个房间渐渐温暖起来,琵雅蜷曲的身子渐渐松弛,连小脸上的五官都显得舒缓许多。

尚诺斯带著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打量著她细致的五官,那微微上扬的双眉,清亮乌黑的双阵,小小精致的鼻子和双唇,美丽完美的下巴……她是性感尤物,也是清纯可人的邻家女孩。

只可惜,她来自一个遥远的国度,一个风土民情、族群和肤色都跟他不一样的国家,终有一天,她必须回去……

她要回去时,他该放她走吗?

不!说什么他都不能够让她离开他的身边,光是一想到她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的情景,他就恨不得把那个男人大卸八块。

衣琵雅是他想要的女人,他无法忍受任何男人有想动她的念头。

那——该用什么方式留下她比较好?

用婚姻吗?尚诺斯伸手拨开她额际汗湿的发丝,无限怜惜地凝睇著她。

她长得十分美丽,拥有西方女孩的亮丽,也有东方女性的含蓄,但她并非出自名门,也不是任何一个国家的贵族后裔,如果他想娶她的话,所有的皇室成员一定会大力反对。

如果让她成为他的专属情妇,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将她留在身边?

但是琵雅不会愿意的,虽然她是个外表温柔的女人,但骨子里可倔强得很,他想,她可以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小提琴,却不见得会献给一个男人。

望若她熟睡的脸庞,尚诺斯的口中逸出一串低沉的浅笑,看来他真的把她给累坏了!

他走下床,拿起壁上的电话,按了内线键,崔迪太太很快就接起来。

「崔迪太太,麻烦你拿一桶热水和一条干净的毛巾来琴坊。」

「是。」

饼了几分钟,崔迪太太提了一桶热水进来,对于琵雅半果的躺在被窝里,她完全没有一点意外的神态,仿佛她早就预料到这样的事会发生。

「谢谢你,你退下去。」

「是的。」对崔迪太太而言,没有任何事比亚伯特亲王的命令更重要。

待崔迪太太离去后,尚诺斯即刻动手温柔地为衣琵雅擦拭身子。

******

天啊!真是羞死人了!

夜里清醒过来,当她发现尚诺斯正拿著热毛巾,为她清理著身上欢爱过的痕迹时,衣琵雅困窘得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窜进去。

偏偏尚诺斯的脸上始终挂著戏谵邪佞的笑意,她试图制止他的举动,但他却丝毫不受任何影响,执意为她拭去身上所有的痕迹。

饼了好半晌,他轻柔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语音低醇地开口说道:「我吩咐过崔迪太太了,明早就把你的房间换到宅邸里去。」

「你要换我的房间?为什么?」琵雅愕然。

「这里太冷了,这两扇单薄的窗子根本遮掩不了刺骨的寒风,小火炉的温度似乎也不够高。」

「但是我已经习惯住这里了,况且!——」她的粉颊酡红,模样看起来煞是可爱,「你这么做只会让仆人们揣测我们的关系。」

「刚才崔迪太太已经进来过了,我想很快地,其他下人们都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什么?他、他说什么!?刚才她近乎全果的躺在床上的模样,已被崔迪太太尽纳眼底?

天啊!琵雅忍不住白眼一翻,发出一声低喊。

「否则你以为热水和毛巾是怎么来的?」望著衣琵雅那绝望沮丧的表情,他不由得莞尔一笑。

「我才不是指热水,我不想被崔迪太太看到我们——」话还没说完,她就尴尬得再也说不下去。

尚诺斯笑开,「难道你后悔了?」

琵雅撇开脸庞,淡淡地说道:「我们已经让事情脱出常轨,失去控制了。」

「说清楚一点。」

「我不想和你有太深入的纠葛。」

「给我一个理由!」他的神情紧绷。

「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你是高高在上的王储贵爵,我只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孩。」

「所有的阶级尊卑都是世人的价值观所赋子的,你有必要在乎这一些?」他皱起浓眉,严峻的脸色教人不寒而栗。

「并不仅仅是价值观的问题而已,还有我们的生活模式。我无法忍受一出门,就有镁光灯和狗仔队追逐的生活,还有民众的指指点点,这些对我而言太过虚华不实,我渴望的是一种简单平凡的生活。」

尚诺斯的蓝眸掠过一抹怒意,他简直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她的意思是她不愿意留在他的身边?

「我没有要你陪我面对媒体,你可以继续过你想要过的生活,我不会强迫你必须迎合我,配合我做任何事。

「但煤体的镁光灯、来自皇室的压力,都不会让我好过,我的生活都会摊在阳光下,没有任何一丝隐私。」

「我会保护你,我给你一栋私人别苑,派几个寡言忠心的仆人跟在你身边,让你过你想要的生活,这样难道不行?」他的表情紧绷,语音沙哑,他从没有如此低声下气地去抚慰过一个女人。

女人在他面前,向来只有曲意承欢的份!

她的眸底蒙上一层水光,双唇微颤,「你在要求我成为你的情妇吗?这对别的女人而言,或许是莫大的恩宠,但对我而言,却是个羞辱和桎梏。」

她那娇柔的脸庞中,带著一丝不轻易妥协的倔强,尚诺斯的脸色更加阴郁了.

难道东方女孩都像她这么外柔内刚?

他不懂,以他的财富和魅力,多少女人亟欲成为他怀中的娇宠,而衣琵雅对他的态度却始终淡淡的,好像他陪不陪在她的身边、有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她都无所谓。

「这个周末有一场柄际级的赛车比赛,我想带你一起去。」尚诺斯不想继续在无谓的问题上打转,便把话题转开。

赛车?琵雅愕然,清亮的双眸底盛满疑惑。

「你听过F1赛车吗?这个世界级的比赛,每年都会在蒙地卡罗举办。」

「我听过。」

「这个比赛的开幕、闭幕仪式我都必须到场,而且我自己本身也是个赛车迷.」尚诺斯目光爱怜地望著她,边说边把玩著她的秀发。

「所以那天会有很多媒体记者到场吗?」

「我想应该是。他们的存在真的对你造成很大的影响吗?」

「的确。」琵雅点点头,但她随即展露美丽笑颜,「但我很乐意和你一起去,我也想看看闻名世界的一级方程式赛车。」

她决定顺他的话走,不再执著在方才的话题。

听到她这么说,原本担心她会拒绝的尚诺斯倏然松了一口气。

炳!真是好笑!他堂堂一个国家的王储,居然也会担心被一个女孩拒绝.

可,这不就是他喜欢和她在一起的原因?

和她在一起的同时,喜悦的感觉也源源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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