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子扬突然害怕去面对诗童怨怼的眼神,错的是他,若她要他死,他也会立刻跃入河内,绝无半句怨言。
当他回过头的时候,看到诗童已经自己下了车,他无法从她冷静但惨白的脸孔中窥探她所受的伤害,可是她胸前残破的衣襟却让他看了好不忍心。
他二话不说,脱下了衬衫,轻轻地披在她的肩上。
「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男子汉敢作敢当,他诚心诚意地请求她的原谅。就连当她抬高手臂时,子扬也没有做任何闪躲的动作,只是默默地承受她的怒火。
「啪!」这一个巴掌又狠又猛,连诗童自己也被这么大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你怎么不躲开?」她的嘴唇咬得渗出血来,眼泪也不断地在眼眶打转。
「我说过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疏忽所引起,要打要骂全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