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是由言儿你来爱护,知道吗?」头有些疼,总不好任这娃儿在此自生自灭吧!
「嗯、嗯。谢谢阿爹。」莫言开心极了,扔下木剑费力地抱起弃儿。「咱们先回家,今天别练剑了好吗?」
「不成,说好了练剑就得练剑。不过……先把娃儿抱回家再练。」
「是,阿爹。」莫言将婴儿放回地上,听话地拾起木剑,将之插入后领,复抱起婴儿。他小小年纪已甚有担当,该是自己的责任,再吃力也不吭一声,绝不将麻烦丢给父亲。
「走吧。」莫笑大掌爱怜地搔弄爱子小小的头颅。「言儿给她起一个名字吧。」
「咦?我吗?」大眼闪闪发光,又开始骨碌碌地转,想了半天,莫言小小的脑袋瓜很困难地硬挤出了寥寥无几的字汇拼凑著。
然后,他笑了。脸颊上浮现的酒窝好深、好迷人。
「想到了?」
「嗯,言儿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