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到底在说什么,什么留条命的?她慢慢地皱起眉头忖度著。
「强恩,我是不是在逞强你应该知道,而且除了拿我自己当饵外,你还想得出其他办法吗?」
拿自己当饵?他想做什么?她愈听愈迷糊。
「不,已经没有时间再想了。」李奇忽然深吸一口气,接著说:「因为我没死的消息恐怕已经传出去了。」
「什么?」
隐约听到从被他拿离耳朵约有一臂之遥的话筒传出来的吼声,饶从夫突然感觉心情沉重。他们一定是在讲关于想对他谋财害命的事,而他竟想拿自己当饵?
「拜托,强恩,你是觉得我这次的挑战困难度不够高,所以要我聋著一只耳朵赴约不成?」李奇轻笑道。
饶从夫一脸苍白的瞪著他的背影,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危机意识,竟然还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