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竟敢背著阿娘偷存私房钱,你皮在痒了?」邢大婶不客气地敲了她的头一记。
「你还说!要不是人家偷偷的存,咱们以后要喝西北风啊?」襻儿心生委屈,揉著覆著绒帽的头指控。
「别嚷嚷,丫头。」邢大婶紧张地瞧瞧周遭,不想让自己过往的丰功伟绩传入赵通耳里。
「阿娘过去是放纵些,但那是因为心情烦闷。现下阿娘老了,不想再过飘泊的生活,在永乐王府里有啥不好?是娘没本事,才让你过著餐风露宿的生活,让千金之躯的你随娘狼狈落魄。」
邢大婶皱著些许花白的眉头,不曾有的正经八百,渐渐染上她的面容。
「才不呢!襻儿爱极了和阿娘过著自由自在的生活。」这些话,她早听了八百多遍,听到耳朵都快长茧了。
「阿娘说的都是真的,阿娘只是在等待机会而已。」邢大婶急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