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弟,这声‘嗯’怎么有气无力的?我听到有人在后悔没将那女人的生辰八字和祖宗八代全给盘问清楚噢--但你别担心,明天我就可以查清那女人的底细,将她的资料装订成册送到你手上。」童玄玮很暧昧地用脚丫子顶顶应承关的脚底板。以他的人脉,要查一个女人的身分易如反掌。
「我和应滕德不一样,别将他那一套手法用在我身上。」语意是拒绝的。
「我倒觉得他的手法挺有效的呀,反正他又没申请专利,借来模仿模仿又不犯法。你如果真对那女人有兴趣,就放胆去追呀,处于情伤中的女人是最容易攻陷的。」
童玄玮放下跷在桌上的腿,喀的一声,踩著了地板上一件被啃咬得面目全非的木头饰品,他这才想起了今天在应承关家中没瞧见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