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玄玮开始同情起那个女人,虽然他不是女人,但他相信自己宁可睁开眼是看到身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也不要发觉自己大剌剌地躺在露天公园的长椅上。「不过那女人怎么会拖著你这个陌生人一起喝闷酒?」
「不只喝闷酒,她还向我求了婚。」
童玄玮这回是扎扎实实被特调绿奶茶给呛到,激发一阵义一阵的猛咳,差点噎死在自己的精心杰作下。
「她、她知道你是应承关吗?」
「不知道。」
「不知道她向你求什么婚呀?!如果她认出你就是那位等应家老头子嗝屁之后能分到上亿家产的应二少,她求婚还情有可原,但她连你是谁都不晓得--先等等,她该不会是醉得不省人事才开口求婚吧?」
「第一次开口是清醒的,第二次就醉得很严重。」应承关在装满茶叶的铝壶中又加满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