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吞下了嘴里液体,童玄玮嚷嚷起来:「搞了半天,那家伙是个女人?你昨天彻夜不归,就是陪这个女人喝了一晚闷酒?!」
应承关点点头。
童玄玮脸上的惊讶转为精明的笑靥,「跟一个女人牵扯一夜,怎么,有了步入应家老大惨痛婚姻后尘的决心?」
「玄玮,你太夸张了,我们只是在公园待了一晚。」
童玄玮故作无知貌,一张脸上同时写满了单纯天真及戏谑调侃,更高明的是两种情绪由他表现起来毫无冲突及矛盾。
「咦?依你那迂腐的观念,不是只要牵牵小手就得对人家负责到底吗?」他问得好无辜。
要不是应承关身上穿著设计感十足的无袖T恤,两条手臂上令男人嫉妒的肌肉正暴露在冷空气中,童玄玮真的会以为他是哪个不小心踩空摔入古井,一醒来便发觉自己身处于二○○三年的迷途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