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怨恨的语气。
「你瘦了好多——我——」话未竟,而心一酸,她竟然在他面前不争气地掉了几滴泪。
她的泪,滴成了他心口的血。
她再也无法克制地冲上前:「对不起——对不起——」他频频拭著她欲罢不能的眼泪,继而,颤动不已地将她拥在胸前,紧紧地、全心全意地,倾注他所有的思念。
饼了好久好久,他蓦然地推开了影兰,又换上副冷硬的表情,说著:「你不必演得如此卖力,我还不见得会答应。」
此刻的影兰,羞愧得只想夺门而出,但——不能。
「我不想麻烦你太多,只希望你能摇蚌电话到天津,我再前往带人。」她试图冷静地说著。
「你要去天津?!东西南北,人生地不熟的你怎么去?」
「有人带路。」
「谁?!柳书严吗?」
「不是,他正在考试没法子抽身,是虞思年,巧眉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