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只剩两个星期了,巧眉偷偷告诉我,她宁可同归于尽,也不贪这荣华富贵,她——她是打算结那一晚血溅保贞节。」
虞思年的陈述,听得影兰头皮发麻、毛骨悚然,她绝对不能见死不救,即使被葛以淳尖酸嘲讽,她也会冒著被人一棒子轰出去抽象险去见他。一条命,值得的。
满室的烟雾弥漫,零乱的床上横躺著具身体。
「铃——」床头旁的电话响著。
梆以淳按住疼痛欲裂的太阳穴,咒骂著抓起了听筒说著:「不是要你别吵我——我谁都不见,管他哪个女人——」他又神智不清地挂回电话。
自从舞会那天起,他就没真正地睡过觉了,无论何时何地,白天或黑夜,兰儿的身影总占著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他痛恨这种被宰割的感觉。
「小姐——不能进去啊——」楼梯声阵阵地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