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言巧莲,他有的只是感激,她的温柔可以安慰他受伤的心,但却无法让他的伤口愈合,无法让他重新有爱人的动力。
这几年来,他和她的婚约形同虚设,彼此并没有积极想要给予对方更多的爱与呵护,他们在一起只是让长辈们心安而已。
「好,那我先去睡了。」身体不好的言巧莲,向来早睡,才不过九点半而已,她就已经一脸疲倦,脸蛋苍白。
「晚安。」在言巧莲脸颊印上一个轻吻,他陪著她走到卧房门口。
「晚安,你不要忙太晚,快点休息。」进入客房,她回头关心地叮咛他。
滕绪励点点头,替她将房门关上。
房门一关上,他马上转身走掉,来到沙发前,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走进书房,将自己关在没有开灯的书房内,独自坐在书桌后的深红色皮椅上,一手靠著皮椅扶手支在额侧,一手拿著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