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兰泰的军纪是出了名的严苛,他不想再因为她的缘故而莫名被罚做卑贱的劳役。
「赫兰泰!」她还是不死心的拼命哭叫著。
「他没事的,璎珞,他很平安。」任费英东再怎么著苦口婆心都没用,她还是照哭照喊。
「没有什么死亡恶兆啦,他还是活得好好的。」思麟真服了她,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如此狂乱的态度有多丢人现眼。
「我只是想见他……」她心碎而无力地蹲埋头痛哭。她再也没有力气对抗这些阻拦,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她的意志力已经完全枯竭了。
她要见赫兰泰的这份急切与死亡恶兆无关,也与战胜的喜悦无关,她只量想念他、想见他,想到几近崩溃的地步。
为什么大家都不懂?为什么还要阻拦她?她毕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摆脱一再分离的痛苦?
「赫兰泰……」她想见他,好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