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没有察觉自己的敏感程度越来越严重了,任何事一旦牵扯上桑念竹,一句很简单的话语就足以让他瞬间竖起备战姿态,思考则不由自主地朝完全相反的方向逆向进行:
另一个早晨,依然是丰盛的早餐,于培勋老是躲在泰晤士报后,泰德则忙著在土司上抹上奶油。
「培勋。」
「嗯?」
「我们掉了一件合约,你能不能帮我们看看是不是德盟在背后搞鬼?」
「没空。」
「又不需要很久。」
「没空。」「培勋,帮一下忙嘛!」
「没、空!」
「……真自私……」
「哼!」认识这么久了,这种话也不是头一回听到,不痛不痒,当作没听见即可。
「……其不晓得桑小姐怎么受得了你。」
铿锵锵锵!
泰德愕然抬眼,立刻吓了一大跳,于培勋早已放下报纸就是猛然放下的报纸撞得杯盘一阵乒乓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