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躺在床上,欧格菲‧雅洛喊著连梦里也念念不忘的人名。
突地,一只手将温毛巾覆到他的额上。
「冬儿。」
欧格菲‧稚洛醒了过来,一转头,竟是看到围著浴巾的鹤真野穗。
「你醒了,可有不舒服?」她将准备已久的醒酒茶递给他。
「怎么是你,冬儿呢?」他记得昨晚躺在他臂弯中的人,是无限娇羞的夏以冬,怎么一醒来就换人了?
「本来就是我,你醉死了,这里是你的房间。」鹤真野穗取走毛巾,温柔的说。
靶觉太阳穴隐隐作痛,欧格菲‧雅洛用右手轻按。
「我帮你按摩。」体贴的鹤真野穗马上知道他的需要,跟了他五年多,只消他一个小动作,她一眼就明了。
欧格菲‧雅洛没有拒绝她,他在脑海里回想著今天他要办什么事。
「你醉了很久,大家都很担心你,幸好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