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延烧到脸颊上。下意识地,她又再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有点掩饰的意味。
长久以来,她都是把眼镜当成一种掩饰,也从不在他的面前摘下眼镜,她很害怕,害怕一旦拿掉眼镜时,赤果果的眼神会让曲任飞看透她内心的一切;她很担心自己深藏心中的秘密,会随著眼波的流转而展露无还。
「你怎么回事?你在发烧吗?一张脸红通通的。」曲任飞狐疑地问著她。
「喔!没事!大概是冷气不够强吧?没事的。」她顿时慌张地逃开了他的注视,失去往常冷静的问:「你刚才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你快说。」她反常的态度,曲任飞并没有察觉到。
「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这四个字?」
「一见钟情?」洛雨萱吞了吞口水,说:「你对谁一见钟情了?」声音有抹抑制不住的尖锐和微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