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处理完之后,才知道他当胸的那个伤可怕到什么地步,又深又宽,而他居然还活著,真是……
灵巧的小手忙碌了差不多一整个时辰才弄好,用棉帕将自己不知是紧张还是害羞流出来的汗珠儿擦掉,她长长地吁了口气;该做的,她都做了,这些草药与包扎之类的知识,都是她以前跟山里的猎户学来的,而药草则是她从山里采来的,对止血有奇效,至于他可不可以活下去,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你一定要活下去,知道吗?」握住他那宽大的手掌,轻轻地说道,望著那陷入昏迷的脸庞,即便是不省人事,但那天生的贵气与俊美,怎么都遮不住。
唉,世事真是难料,想当初与他相遇时,他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又风流倜傥,她当时以为她与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再也难有交集,谁想今天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他们再次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