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他吗?他越想越有可能,因为御凌的脸红使他成为最大的嫌疑犯。
「喔?怎么个体谅法?」
「她在我胸上写字时,是顺著我的方向写,让我轻易就能得知笔画的顺序。还有她在事后亲手为我清理……」弘胄说。
「哎!哎!」御凌挥手打断他的话,「你真的是想太多了,可能她一向很爱干净。况且一个女人除非她长得很丑,否则扮起男人一定不像,不可能瞒过众人耳目不露出破绽来,这样一想,你就不该再对她存有幻想,死了这条心吧。」
御凌又歪斜靠回椅子。弘胄不说话,一双眼晶亮的在他脸上转。
仔细想想,当初御凌听到他说他遭人用强时,并没有太惊奇的反应。依他这种好奇的个性却不追问,是有点不正常,这使他的疑点又往上一层。
其实他心里最大的怀疑是──御凌的长相实在不像男人,男人不该长得这么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