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恐布了……」
「恐怖?喂,拓跋可掬,什么恐怖?好端端的,妳哇那么大声做什么?」嘴巴骂著,手还不停的往胸口拍呀拍,音量之大,连隔著电话线的可掬都听得一清二楚。「差点没被妳给吓死。」
抓著话筒,拓跋可掬张口结舌,任凭张可芳隔著电话线很努力地「叫魂」,她依旧是毫无动静,兀自对著空气干瞪眼。
呃,现在才突然想到一件事,一件很重要、很重要,重要到她有一点点想捶心肝的大事。
不知道……他有没有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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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早已过了多时,狂欢一夜的男女总算纷纷竖起休战牌,心满意足地各自,或是相偕与捕获的猎物打道回府。
端著不知是今夜的第几杯红酒,管墨倚窗而立。
少了光害及彻夜未休的车水马龙,市区的夜空,星光份外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