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边喝咖啡边继续讨论?」虽是问句,尼可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不待她回答,他使轻扶她手肘,领她走向法院大门。
他的手指踫触到她肌肤,竟使她感到灼痛,她狼狈地缩手。
「我很想请你喝杯咖啡。」她扯谎道,「可是我必须先带瑞迪回家。」
「为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她一愣。她本以为他会识相地点个头,说再见,随即上路。他怎么可以拖长了声音,懒洋洋地问为什么,好像在问他的恋人为什么拒绝邀约似的。他已经是该死的英竣该死的世故、该死的自信,还该死的从跟她讲第一句话开始就目不转楮,这些她全无招架之力,她只不过是个单纯的乡下女孩。就像小时候,只能无助地任他捉弄。
她暗暗做个深呼吸。「因为,我们有事情要谈,或者应该说我有话要对他说。」她抛给瑞迪一个警告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