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没改变多少,和孩提时代同样红棕色头发,同样的蓝色大眼,和同样丰满的嘴唇。但是他那副当她一成不变,仍是以往那个老是被他捉弄的小女孩的样子,真教人生气。
「雷先生,谢谢你为我弟弟辩护。」她昂首挺胸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律师会去通知今租父,你实在不必为偷车兜风这种微不足道的事大老远跑来。」
他以律师的口吻说:「令租父谭杰寇是我爷爷最好的朋友。他死后,我爷爷吩咐你们的律师,如果你们发生任何事,务必要通知他,他会尽力帮你们姊弟的忙。」
「我懂了。」她回答。其实她觉得叫雷尼可来跑这一趟根本是浪费时间。过去几年间,她曾自爷爷口中得知雷尼可是个出色的律师,业务繁忙。
羞辱感又一次袭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