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
「怎么会未必呢?」她一急,猛然地抬起头看著他,一张苍白的容颜如同往常,未施半点脂粉。
望著她,他的心又怦然了。
「你别老是什么都说未必嘛!有时候,也要承认一下道理的存在,是不是呢?」
她曾说过,大夫的职责便是救人,可是他说未必,随心情而定;她现在说,夫妻之间应该要彼此坦白,但是他又说未必——
怎么她说的全不是肯定的道理呢?
「我不必非要什么事都告诉你不可,那不是我的责任,而且根本没有这种必要。」
她点点头,明白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也不必将心里的事告诉你,是不?」
「当然不是。」他想也没想,便一口回答了。
为什么说出这样的答案?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善妒的丈夫,更像一个自私的男人,只许自己有隐私,却不允许她藏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