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伯,她呢?」心已伤尽,他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安抚同样伤感的他们。
「还能在哪里!」想也知道悠作口中的她是谁,「昨天晚上,她又作恶梦了。」
明知道是女儿三番两次的出尔反尔重重地伤了人家,心中除了对悠作感到抱歉外,还有著对女儿的心疼。亲眼看著饱受惊骇的女儿冷汗淋漓的自恶梦中清醒,这感觉也一样难受。
同样是有情人,悠作是被狠狠地伤了心,可阿妹的心里也不好受呀!
「又是这个原因!」
「悠作!」
「什么话都别说。」冷寂的打断秦妈妈的轻叹,他凛著心神仰视天际。
听到她又作恶梦了,他心怜又疼惜她的苦楚,但,这一刻,老天,有那么几秒的时间,他的胸口竟然浮起了浅浅的恨意。
恨她三番两次的临阵退缩,恨她完全漠视他对她的珍爱,恨她恐惧那份该死的卦象比对他的爱还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