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点?」楼逸靠在走道的墙上,一手揉著隐隐作疼的太阳穴嗓音迷糊地问……老天!实在该继续睡的,他的头快痛死了。
楼萱紧张地看过怀表的时间,抬头道:「七点……」
「才七点?」楼逸皱了皱眉,步履不稳地走到楼萱的对面重重地坐入沙发中……「可以给我一杯水吗?」
楼萱怔了怔,但仍倒了杯水给他。
「谢谢。」楼逸喝了口茶,借以缓和疼痛的脑袋。
现在她和楼逸独处……,一个鲜明的念头浮上楼萱的脑海,「其实他没资料上写地那么恐怖嘛。」她低喃。
「你还是个学生吧?」楼逸挑眉问道。
「恩!」但她随即摇头推翻,「不不,我已经毕业了。」她总不能告诉她,她是个实习中的天使吧?
「哦?」无所谓的耸耸双肩,楼逸又道:「那你有何打算?你必须自力更生,没人会供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