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连游漪忍耐不住地大叫起来,眼泪很没有骨气地就落了下来。他竟然那样毫不留情地捏她痛得最严重的地方。
「哼!」他笑一声,转过身就走。
「端木恪!你简直就有毛病。」望著他走远的身影,她忍不住对著空气大骂,「白痴才会理你。」而很不幸的,她就是那个白痴。
一个人悲伤著理好衣服,她才发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好像有著红色的血迹,在他刚才抚模过她的地方。他真的流血了?她低下头,望见他刚才站过的地上好像不知是红色还是黑色的一摊,是血?
连游漪抬起头来,对著那个快要远离她的视野的身影大喊:「端木恪——你等等我!」她脱下毒害她脚的高跟鞋,提在手上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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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知道她一定会追过来一样,端木恪就站在他的车前,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