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讽刺,她最不喜欢的金泽,却可能是这世界上最适合她的地方。这些年来,她虽然一直住在东京,但东京并不适合她,她也从没真正融入东京的生活。
蚌性单纯的她在东京这种五光十色的大熔炉里,其实过得并不快乐。
但,尽避在东京不快乐,也发生许多让她伤心难过到想收拾行李回家的事情,她还是咬著牙,硬著头皮待了下来。因为只要想到自己必须像一只落败的狗般回到家里并面对父亲,她就……
就在此时,她接到了姊姊千代的电话,并告知她母亲生病的消息。
「千歌,你还是一个人,没有家累,如果可以,是不是可以请你回来照顾妈妈?」千代在电话里那么说。
当然,没有家累是比较客气的说法,最主要的是她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工作,足以让她有卸责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