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梓勤!你一天不用破嗓子凌虐别人的耳朵会死吗?」
已经连续一个礼拜了,他什么歌不好唱,专挑那种又是背叛,又是分手的歌,是存心的吗?
以为关梓勤会进来和他斗个两句,结果进来的是关梓言,正要开骂的词汇险险又吞了回去。
「胃口不好?」看了下几乎分毫未动的碗盘,关梓言略感心疼。「多少吃点,你最近瘦很多。」
「嗯。」心不在焉地吃了两口,见兄长以铁盘盛了些饭菜,顺口问上一句:「那不是以前小黑吃饭用的吗?」
小黑是父亲前些年养的狗,很宝贝它。当孩子一个个大了,不是求学就是职场上各有发展,久久才回来一趟,双亲其实很寂寞,刚好邻居养的土狗一胎生五只,便要了只回来养,从巴掌那么大的初生小狈,一直养到大,父亲什么心事都跟它说,简直当儿子在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