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酒店」如其名,花费倾城的费用打造,里面的软玉温香皆有倾城容貌身段,倾城的颓废都融化在纸醉金迷中,唯有拥有倾城财富的男人才有资格进入,
斑浪凡闭眼聆听音质优美的世界名曲,手指跟随旋律打拍子,包厢朦胧灯光映著他单边耳上的银十字耳环浅浅折射,一旁的西恩替他把空了的玻璃杯斟上美酒。
「老大,火大哥到了。」声若莺燕的通报后,珍琦儿径自进入。
这位棕鬈发美人有著南欧血统外貌,风采丝毫不输潘妮洛普克鲁兹,她身后则跟著一位轻装便捷的优雅男子。
「若是让我老婆知道我到这种地方,我准没命。」瞥了眼魔术镜外送往迎来的热烈景象,明歆火嘀咕著。
「怪我?要不是你行踪不定,找遍全美国还找不到,我们用得著回台湾才见面吗?」高浪凡唇边叼著烟,挑了挑眉。
「是嘛,火大哥,才几年没见,你居然不声不响的结了婚,抛弃日本的偌大企业,跟你画家老婆一同浪迹天涯。」珍琦儿款摆腰肢,偎著明歆火递上一杯顶级威士忌,娇媚地睐著他,嗔语,「人家很想你耶,早知你是这种多情种子,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
「珍姑娘的好意我心领了。」明歆火尴尬不已,忙不迭地欲避开她、
「你快放过他吧,要是把火大哥给吓跑,看老大会不会宰了你。」金发碧眼的西恩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老大,你会这么做吗?」珍琦儿嗔睨高浪凡,嘟起丰唇:
「我怎会呢?」高浪凡微微一笑,「顶多命你代替西恩去美国处理那堆枯燥得要命的商业事务,十年内不得回台湾而已,绝不至于把你五马分尸的。」
「哼!老大偏心。」她撇撇嘴,「这次你在纽约遭跟拍,是我找了一票姐妹才替你解围的耶,白痴西恩只会在那边哇哇乱叫,他哪有我管用啊?老大这样吓唬人,人家的心都碎了。」
「呵呵,既然你在纽约人脉这么广,我更应该给你机会发展啊。」高浪凡性感的勾起唇,点点她的俏鼻,目光熠熠道:「更何况,你约来的那些女人,现在个个不都成了演艺圈询问度极高的明日之星,这么有效的免费宣传广告可不是天天有。」
「人家才不要去美国呢!」珍琦儿不依地嚷著,她宁可跟那些多情浪漫的欧洲商人约会,也不想去美国担心遭受恐怖分子攻击。
「老大,我支持你。」西恩嘿嘿笑,趁机落井下石,「美国该让给珍姑娘,像我这般英伟男人,意大利、法国、浪漫的欧洲国度才适合我呀。」
语毕,珍琦儿横他——眼,高浪凡但笑不语。
「西恩,美国不是你家乡吗?」明歆火奇怪地问。
「我是英国人!英、国、人!」老天,怎么老是有人搞错,西恩气恼不已,「我出生在礼教之国,是个文质彬彬、玉树临风的绅士,才不像那些粗鄙的美国牛仔。」
「你是出身在全世界最龟毛的国家吧。」珍琦儿冷哼地扳回一城。
闻言,西恩气极了,巴不得立刻捏死她。
两人隔著高浪凡各踞一方,大眼瞪小苞,视线隔空擦出 哩啪啦响的火花。
「唉!你听听,你不在我身边,就只剩这两只斗鸡陪我,整天吵得我不得安宁。」高浪凡姿态慵懒,对明歆火深深一叹。
「斗鸡?那绝对是世界上最聪明最厉害的斗鸡吧!完全依你吩咐、彻底贯彻你所有指令,可不是任何阿猫阿狗都能完成你高二少交代的任务。」明歆火高深莫测地望著他,他这副落拓模样成功蒙骗了一票蠢蛋。
「你抬举我高痞子不打紧,别过分称赞我家两只斗鸡,他们要是骄傲得再吵起来,我可吃不消。」他扫了眼站在他左右两侧的西恩与珍琦儿一眼,两人心虚地低下头。
「抬举?」这真是明歆火听过本世纪最笑的笑话,「短短四年便击败全美第一大电子龙头,建立庞大的多元化跨国企业,你说,地图上还有哪个角落没有你出产销售的商品?」
「北极和南极啊。」高浪凡大言不惭地对他提议,「我正打算留给你去发挥。」
「去你的!」明歆火笑骂,这家伙真够自大。
「说真的,既然你离开水夜集团,怎么不考虑效忠我,任何条件我都答应。」高浪凡真觉得可惜,他现今只在世界各大股市发威,实在大才小用。
「少来这套。」明歆火斜睨他,「以前要不是我在日本挡著,你早早就攻城略地了,想利用我帮你反攻市场就明说,拐弯抹角不像你高二少的风格。」
「利用不敢说,跟你套些情报倒是真的。」这是他亲自来见他的真正目的,也只有像他这种大牌,他才没叫西恩或珍琦儿出面
「原来也有高二少弄不到的情报啊。」明歆火调侃他。
「日本本来就是你的地头,让我高痞子望尘莫及呀。」他唉声叹气的道。
「如果你以为给我戴了高帽子,就能情商免费帮忙,那可就大错特错。」明歆火扬起一边眉毛,他太了解这只披著羊皮的老虎,就是凭著这不中用的模样让敌人掉以轻心,再趁机蚕食鲸吞。
「才一段时间不见,你怎么变得如此锱铢必较呀?」高浪凡大笑,望著他的眼神颇有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嘲弄之意
「答对了,我现在可是有妻有儿,所以谈话要订时、咨商得收费。」明歆火大方承认自己是个爱家好男人,他手一摊,开诚布公地问:「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影人戒司。」高浪凡淡淡地吐出一个名字,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深沉。
他一凛,眸光同样转为精锐,「原来你也发现了,那老头越来越明目张胆,肆意破坏金融交易市场,大量收购公司重组再恶意倒闭,海捞一票后留下一堆烂摊子便拍拍走人,简直不把人放在眼底。」
「是不是老头还很难说,毕竟谁也没看过他。」高浪凡若有所思地眯起眼,冷冷地说:「你走后,日本沦为他囊中之物,然后是香港,现在他居然把脑筋动到台湾来了。」
「我在日本的时候见过他义子望月獠一面,那家伙真该来混黑道,一副嗜血模样。」明欲火回忆道,他贵人事忙,要不是望月獠够邪,他不会印象如此深刻。
「除了他义子,还有呢?」高浪凡问得玄之又玄。
「你十分有兴趣的那个人,不会正好是个女人,而且姓夕名璃吧?」明歆火挑挑眉。
「哈!知我者莫若火。」高浪凡大笑朝他举杯,径自啜歆著玻璃杯中醇厚佳酿,借以躲避他的戏谑目光。
「你要小心。」他正色说。
「哦?小心她身上的刺会伤害我吗?」
「小心这个习惯说谎的女人,更要小心她身后的男人。」明歆火神情凝重,自信是最致命的缺点,而高浪凡一向太过自信。
「有谁能比我更擅长说谎呢?」他一笑置之,「至于她身后的男人,你是指……影人戒司?」
「不。」明欲火摇摇头,「是望月獠。」
「望月獠?」高浪凡质疑地提高音调,「他纵使再凶狠,不过就是一条听命于影人戒司的狗,有何可惧?」
「若是将狗儿最钟爱的骨头拿去喂别人,再听话的狗也会反咬主人。」他深奥地微笑,预言般道:「注意望月獠,他的獠牙将因你而展露。」
「你有什么不能明示的内幕消息吗?」高浪凡猜测地瞅著他。
「我毋需对你有任何隐瞒。」他手指点了下太阳穴,「这只是我的直觉。」
斑浪凡眸色黯沉,所有情绪隐藏得毫不透风,沉默半晌,他忽道:「会因我发狂的人不只望月獠一个,就算我摆出不屑那块骨头的姿态,他依然发狂了。」
「你同父异母的大哥依然不放弃暗杀你吗?」明饮火了解他意有所指的是何人。
斑浪凡冷笑,「从我八岁时,他在牛奶中下毒开始,他的愚蠢只有与时俱增,不曾短少过。」跟踪、抹黑、窃听,净是些不入流的把戏、
「他都快把高氏企业搞垮了,你还是不出手?别忘了,影人戒司已经在后虎视眈眈。」明歆火兴味盎然问,高浪凡可不是有耐心的人。
「有我在,高氏是绝不会垮的。」他淡淡地说,对他而言,高氏远比他所创立的庞大事业更重要。
明歆火挑眉,凑近他问:「有没想过一了百了?我可以介绍一流的杀手给你,不抽佣金唷。」他曾是日本黑道组织堂主,这种小忙他还帮得上。
「我只是个商人,没有像我大哥心狠手辣的嗜好。」他是企业家,又不混黑道,没有动不动就杀人灭口的习惯。
「你把我一并也骂进去了。」明歆火叹口气,他们曾是商场劲敌,对彼此背景甚详,他有感而发,「有时商场比黑道还黑暗无情,你可不要以为自己在搞慈善事业啊。」
「你越来越哕唆了。」高浪凡嗤道,盯著他问:「这次准备在台湾待多久?」免费的好帮手不用白不用。
「我明天就要走了。」他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我老婆嚷著要去撒哈拉沙漠探险。」
斑浪凡擗榆地哼笑,「恭喜啊,妻管严俱乐部将颁发荣誉会员证书给你。」他高举酒杯,神情豪迈,「难得见面,今晚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盛情难却,明歆火爽朗大喊,清脆酒杯踫撞声中,他望著高浪凡,「小心啊,浪凡,我可不希望下次见到你时,你已经成为牡丹花下的风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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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晚宴,照例是富贵云集、热闹非凡,原本业界与媒体一致看好的电信合并案出人意表地延宕,小道消息蜚短流长,而首次在社交场合曝光的三位门方代表,来历神秘,更引起各界多方揣测。
「台湾不是老在喊经济衰退吗?怎么还有这么多奢华浪费的有钱人哪。」一色聪矢睁大眼,看著一群名流贵妇穿戴著价值不菲的华服与珠宝晃来又晃去。
「这世界,再穷困的地方也有富可敌国的猪,再宽裕的国度也有饿死路边的狗。」望月獠冷冷地傲视全场,目光慑然,「而我们的目的,就是代替那些饿死狗来尽情屠宰这些肥猪。」
夕璃抬眼睨他,冷哼一声。
「怎么?」他没放过她任何小动作,「我们的夕美女好像有意见。」
「岂敢。」她薄唇微启,冷颜漠然,「我没有你这么厚的脸皮,敢以正义之士自居,不过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没什么好得意的。」
「我会把你的想法详尽版知义父。」望月獠威胁她。
「也只有像你这种变态,才会心甘情愿待在义父身边。」若不是为了解药,她才不会出卖尊严。
「我求过义父了,他答应我,完成台湾的任务后就会给我们最后的解药,然后我们就可以金盆洗手。」一色聪矢说出他埋藏在心中许久的秘密,这种以窃取商业机密换取盎贵的生活,他一点也不恋栈。
夕璃对这消息没有任何喜悦之色,影人戒司训练他们多年,利用药物控制他们为他卖命,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你太天真了。」望月獠面无表情的说。
一色聪矢没有费心与他辩驳。远远地,高平涛与高仁杰相偕到来,见到他们.高平涛显然比高仁杰更兴奋,望月撩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
「微笑,夕璃。」他握了握夕璃柔若无骨的纤手,「你的表情比北海道的冬天还要酷寒,需要我拿刀在你脸上凿出两个酒窝吗?」他一边低语威吓.一边不停用眼神与来者示意招呼
「我不过是供你随处展示的傀儡,笑与不笑有差别吗?」夕璃冷冷地说,感觉到望月獠收紧五指抓痛了她。
「认清了自己的身份最好,做我的傀儡,我要你笑,你就不能有第二种表情。」他嗓音轻柔地道。
而她的心与知觉在高仁杰出声寒暄那刻起,沉入很深很深的地方。
望月獠闯荡商界已久,表明身份后,很快的便与高仁杰熟稔谈话,而高平涛如望月獠所预料,迷恋上了夕璃。
「原来夕璃小姐是望月君的秘书、上次失敬了。」高平涛翩翩有礼的开口、
「不会。」黑发绾成髻的夕璃身著改良式和服,微笑的表情比洋娃娃更洋娃娃,「久仰高氏企业少东年轻有为,初次见面,就让我印象深刻、」「可以请你跳支舞吗?」音乐适时放送,他见机不可失,优雅地伸出手。「我的荣幸。」她正要将纤手放进他手中,如同望月獠剧本所书写的一般,这时,高浪凡出场。
他像天降神兵般出现,攫住夕璃柔荑轻轻一带将她搂进臂弯,单耳上垂晃著嚣张的银十字架,他以海盗之姿掠夺走她今晚的第一支舞,而他的女伴珍琦儿则十分配合地握住斑平涛停在半空中的大掌。
「高浪凡!」高平涛勃然大怒,正欲追上两人,珍琦儿却挽紧了他、「高少爷不会不认识我吧?您成天派人维护倾城酒店的安全,我这妈妈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您的,只有与您共舞一曲聊表心意。」她巧笑倩兮,让他在众目睽睽下根本无法发怒。偌大舞池内,成双成对的人儿如比翼鸟般舞动著
「你该酬谢我将你从虎口底下救回。」高浪凡痞痞地讨赏。「不过是从虎口逃到狼爪下,并没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夕璃黑白分明的双眼睇著他,表情从方才的婉约一转冷淡。
「没想到我的名声已经远扬日本,你说,我该不该送几张感谢函给八卦杂志呢?」他轻喃地说,目光深深凝视著她,他终于又能如此近距离的看她,而不是透过毫无真实感的照片。她的肌肤光滑若凝脂,长发绾成髻后,更凸显那张绝丽的脸蛋,微上扬的明亮凤眼,蒙上一层冷傲神采,薄若蝶翼的唇瓣,沾染比血更浓的红艳,那滋味,他曾经浅尝过。
「你该感谢上帝还没让你染上二十一世纪黑死病。」被他炙热视线看得不自在,夕璃撇开脸。依据资料,他滥交的本领不逊于詹姆士庞德,没染上AIDS简直是奇迹。
「也许我会染上另一种不治之症。」高浪凡看过无数美人,但却没有一个能像她,一双明眸便让他感觉失魂,、
「哦?」她两道细眉挑高。
「相思病。」他手掌抚上她脸庞,感受她肌肤柔嫩的触感;
「了我吗?」她低垂著眼睫。
「是的,为了你。」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在颤抖的眼睫中感觉出一种我见犹怜的娇弱。
「为我罹患了相思病……」她抬眼凝望他,冷艳地微笑,「如果解药是世界上最致命的毒药,你会服下吗?」
「爱情不是致命毒药,爱情是拯救你我灵魂的唯一出口。」高浪凡在她冷漠的眼眸中梭巡著,她琉璃似的晶瞳绽出了与他频率一致的光芒。
他从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要什么,他一成年便离家出走,回台湾时,身后已有西恩与珍琦儿跟随,手中握有遍布世界各地的庞大产业的财富,他曾以为,他将会拥抱著孤寂的灵魂。直到某一天高平涛暗杀成功才能安息。
但现在,他不再如此确定了。
「如果你想传教,大可对你的女伴说上—‘整夜:」一曲舞毕,夕璃迫不及待的甩开他的手。
「这种甜言蜜语如果不是对你倾诉,便毫无意义、」他拉回她,紧紧揽在怀抱中。
「你声名狼藉,以为光凭这些话就可以诱惑我吗?」她的表情没有改变,冷静漠然地问著他。
「我会证明。」高浪凡目光熠熠,他一向誓在必得,一旦被他认定,便绝无错失。
「不必了,我已心有所属。」听完他热情告白,夕璃完全不当一回事地当头浇他一盆冷水。
「高平涛?」他不慌不忙地猜。
「他有另外一个身份,你大哥。」她不客气的提醒他,这就是她的任务,挑起高氏兄弟阋墙,让——向浪荡成性的高二少为了女人跟他大哥明争暗斗。
「我懂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呀。」他一语道破望月獠的诡计,他扬高——道朗眉,「影人戒司在台湾看中的第一个猎物是高氏吗?那么他真没眼光。」
她愕然地睁大眼,全然没预期会从他口中听到义父的名字。「很意外吗?」他慕恋地凝视著她,终于明了初次见面时,就连自己都无法阻止的冲动之举是为什么,「原来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便能卸下你冰冷容颜,我应该早点开口的。」
他捧高她脸颊,轻柔地吻住她,,
她的表情太寒冷,像是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封住了所有的情绪,好像她所有的情感都死去.所有知觉都枉然,她只是活著,然后等待死神的召唤。
就跟他一样。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吻住她,吻住一个与他相同孤寂的灵魂,不完美的缺口会融成一个圆,在她淡淡馨香中,他首次尝到了无可言喻的炙热,一种会燃起他无限疯狂执著的炽热、
冷不防地,夕璃被拉离他拥抱,一个黑影猛地朝高浪凡鼻梁袭来,他面不改色,从容地接住一色聪矢的拳头。
「你以为我还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吗?」他冷睇著一色聪矢。「我还以为高二少爷的手只对女人管用呢!」一色聪矢受痛的咬牙道。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得很。」高浪凡扬唇一笑,松手推开他。一色聪矢踉跄数步,撞上赶来看主子好戏的珍琦儿。
「哇!」珍琦儿重心不稳,险些跌倒,一色聪矢想也没想使出手搂住她的腰,而他从没想过,女人的腰竟然如此纤细柔软。「对不起。」他脸红的收回手。
珍琦儿见他脸红了,玩性大起,「日本郎,你长得真可爱,告诉我你的名字和手机号码,我就原谅你。」
一色聪矢头顶冒出热气,他虽然擅长窃取商业机密,却严重缺乏两性互动的经验,望著美艳动人的珍琦儿,当下便傻傻愣住。
「抱歉,我的保镖得罪您了,高二少爷。」望月獠站到一色聪矢身前,冷厉目光盯上高浪凡,「他误以为您在轻薄我的秘书呢,您是吗?」
「每个人对轻薄两字的定义不尽相同。」高浪凡邪肆微笑,勾勾食指,珍琦儿便乖乖听话地依偎在他身侧,「相信任何男人拥有这么一个天生尤物,都不会再有闲暇去轻薄别的女人。」
夕璃伫立于两人身旁,听著高浪凡的话,望著他凉薄多情的冠玉脸庞,忽然心下掠过一阵冷,身子忍不住地晃了晃。
斑平涛从身后稳住了她。「夕璃小姐,你没事吧?」他关怀地询问。
「我很好。」她露出客套笑容,轻轻地挣开他,她不懂自己是怎么了,听惯男人痴狂言语的麻木神经,竟会因高浪凡三言两语而颤动。
「浪凡,你又干了什么好事?」又气又急的高仁杰劈头就是一阵骂,「你就不能像你大哥一样沉稳吗?你要这样浮躁到几时呢?」以为小儿子又闯祸,他恼得头都痛了。
「老爸,」高浪凡抛下怀中美人,安慰地拍抚亲爹的背,「你都坐镇在这里了,我怎敢浮躁呢?只是误会而已。」
斑仁杰哪这么容易放过他,他不顾高浪凡面子,当众说教斥责,高浪凡不反驳也不觉丢脸,只是痞痞地有一下没—下地搭腔。
斑平涛不屑地瞅厂高浪凡几眼,转而对身旁的夕璃大献殷勤,「这儿很闷,我们出去走走如何?」
夕璃心头迷惑未消,她想拒绝,却发觉望月獠的目光紧盯著自己,她只好答应。而且不出所料,短短的一夜相处后,高平涛便成了她裙下臣、囊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