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里的悲恋诅咒 第十章

整整一个星期,不仅傅学廉觉得难过,连山庄里的每个人都感觉到如意的不对劲,她变得不再笑容灿烂,常常一个人发呆一整日。

「是的,我知道了,就照你安排的。」如意刚切断电话,抬头转身,刚好见到推开房门走进来的傅学廉。

她哼了一声,故意不看他,转身就要走进浴室。「时间不早了,你到我房里来干嘛?」

暗学廉握了握手,欲言又止。

「没事的话,我要去洗澡了。」如意气愤地瞪了他一眼,在心里又骂了他一次大笨蛋。

「等一下。」终于,他开口喊住她,抬起一脚将门勾上,向她走来。「我有话想对你说。」

「要说什么?」咬了咬牙,如意抿紧唇线,瞪他,瞪得很用力。

暗学廉伸过来一手,揽上她的腰。「你知道我在乎你,所以不论你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你没救了,傅学廉!」如意挣扎了起来,抡起小拳头,一下一下地槌打在他的胸膛上。

什么叫作你知道我在乎你,所以不论你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她要的是他的真心,是他发于内心的想要她,而不要有一点点的强迫!

他任由她的双手槌打,反正力道不大,不痛不痒。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到底要什么?」

大掌一伸,抓住了她的双手,将她给拉高,让两人的眸光交融。

如意颤了下,因为他眼中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你不懂?你到现在还不懂?」

她想尖叫,想咬他。

「我是不懂。」

烦!

暗学廉松开了抓握著她的手,烦躁地耙了耙头发,开始在她的房里踱步了起来。

「我一直以为我们目前的相处模式很好,你也很喜欢,而且我……」

他爱她!

发觉自己一天比一天更爱她,所以,他才不想有婚姻,就怕两人间的感觉会变质,他不想失去她!

「你怎样?」如意怀疑他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丙然,只见傅学廉的浓眉一揪,脸色沉了下来,几度张口,却是无声。

如意半哼气的看著他,就是要听他到底要说些什么。

「总之,我是不想再与你冷战了。」这一星期以来,日子够难过,让一向冷漠惯了的他,几乎抓狂。

如意听了翻翻白眼。

他以为她就喜欢冷战吗?

真是猪头一只!

静静地瞪了他几秒,如意仰望天花板一叹,转身就要走进浴室。

「你到底听到了没?我不想再跟你冷战了。」见她要闪人,傅学廉急忙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臂。

「你抓痛我了!」

看著自己手臂上的一圈红,如意气得想抬脚踢他。

「你不挣扎就不会痛。」他仍不肯松手放开她,就怕这一松一放,他会失去她。

「你说的是什么鬼话?」如意真的动脚了,谁知傅学廉的反应快,整个人往旁边一闪,她顿时失了重心,往一旁倒。

「如意。」傅学廉被她吓了一大跳,顾不及自己可能会被她给拉倒,一手先揽住她的腰,将她往回拉。

砰地一声,是跌倒了没错,不过痛得发出闯哼的是傅学廉,被当成肉垫的也是他。

「你不要紧吧?」他急急伸来一手,确认落在他身上的她是否安然无恙。

如意为他突来的举动所感动,噘了噘嘴,「我很好,倒是你自己,摔伤脑袋了没?」

「我很好。」发觉她在关心自己,傅学廉似偷吃了蜜糖般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如意槌了他的胸膛一记。

他吃痛地闷哼了声.

「放开手啦,让我起来!」如意急著推他。

「不放,我想像这样抱著你。」他一掌轻压她的脑袋,嗅吻著她的耳窝,知道她怕痒,还有这里最敏感。

「傅学廉!」如意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

他却将她抱得越紧,一个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我明天要去香港一趟。」

他突然说,如意愣了下。「去香港做什么?」

「签一个合约。」他说著,目光灼灼地瞅著她。

「什么合约非得到香港去签?」脚的复健才刚到一个段落,就开始趴趴走。

不过,他去香港也好,她可以利用这空档,跟谢进成一同去看看夏诗织的母亲。

据他方才拨来的电话说,征信社已查出夏母的住址。

「老三的公司,有一个重要的决策等著我去签署。」傅学廉没多作解释,目光早已被吸引到另一个地方去……

他的双腿介入她的,隔著衣料磨蹭她。

如意浑身窜过一阵颤栗。「你……这次要去多久?」

对于傅家的财富和产业,她没兴趣,所以从不多问,只隐约听山庄里的员工们稍稍提过,似乎挺复杂,虽称不上富可敌国,但也绝对是富甲一方。

「可能三天或四天。」傅学廉的一手开始不安分,拉高她的裙摆。

如意握住他窜入她裙中的大掌。「别这样!」

「为什么?」他大掌霸占住她的柔软。

「傅、学、廉。」她的声音在严重的颤抖。

「学廉。」他纠正她,灵巧的手指滑得更深,挑撩得更急切,没多久,如意节节败退,迷失在他制造出的一波波激情中。

「你是我遇过的男人中最糟糕、最坏的!」当他挺身进入她,她忍不住抱怨。

「真的是最坏的?」他冲刺得更用力。

暗学廉心里有数,一个把自己的纯真全交给了他的女人,能拿什么男人与他做比较呢?

他笑了出来,宠溺地吻上她。

「坏坏的我,却只爱你!」

******

暗学廉前脚才踏出山庄,如意后脚也跟著离开,她原以为至少会有两日的时间可以找到夏母,一天找到夏诗织,然后一次解决掉傅学廉心中的阴霾。

却没想到傅学廉比预期要早两天回到山庄,因为第一天的晚上他由香港拨电话回来,却找不到她,于是他急忙忙处理好所有公事,在第二天中午就赶了回来。

「她去哪了?」才一踏入山庄,他就把成叔抓过来问。

成叔摇摇头,「不清楚,如意没多说,我想可能是下山去看尤管家吧!」

「尤叔?」不,傅学廉非常确定,如意没去看尤叔,因为他已拨过电话。

瞬间,他恐慌起来。不会又……

「不,不会,她不会。」嘴里喃念著,他的脸色变得暗沉。

如意不会背叛他的!

绝对不会!

「看见她回来赶紧来告诉我,我在书房。」说著,他往内屋走去。

回到书房,他心里有个猜测,却没勇气去确认。

再三犹豫,他走到书桌边,在皮椅上坐下,深深地闭起双眸,喘了好几口气,感觉心跳仍在,但心口已让人给刨出了一个大洞。

他打开抽屉,从里头翻出一张名片。

两指颤抖地夹住,照著上头的电话,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拨,没多久,电话接通,那端传来总机小姐的声音——

「台北市XX医院您好。」

「你好,小姐,能不能麻烦你转接一下复健科谢进成医师?」傅学廉深吸气,他发觉自己的声音正颤抖著。

「你等一下。」总机小姐查看电脑,一会儿后,「对不起,谢医师休假喔,如果你要找他,请后天再拨电话来。」

小姐的话才说完,傅学廉已不能忍受地挂断电话。

他在颤抖,全身颤抖,任凭他如何的想推翻心中假设,但事实证明,如意极有可能是跟那个蒙古大夫在一起!

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他仰天长啸,吼出心中的不安和悲愤。

一个反手,扫落了桌上所有的东西,文件四散,电脑全毁。

「他们会去哪里?」砰地推开椅子,他发狂似的站起,似想起了什么地冲出书房,来到如意的卧房。

一阵翻找,他开启她的笔记型电脑,搜出了她的录音笔。

他一一阅读电脑中的所有档案,也听了录音笔内的内容,然后他整个人僵住,仿佛上帝突然判了他死刑,灵魂瞬间由身体里硬生生地被剥离。

PTSD!

她的论文报告!

她为了这篇论文,居然可以连身体都奉献给他,只为博得他的信任?!

「哈、哈、哈……」再也克制不住,傅学廉狂笑出声。

******

如意在隔天的傍晚才回到山庄,这两天半的时间不能说完全没收获,但也没如预期中的顺利。

首先,她找到了夏诗织的母亲没错,但经由夏妈妈亲口证实,自从女儿背弃了傅学廉,跟别人私奔后,她没脸在山庄里继续工作,而夏诗织也从来没再与她联络过。

至于那个带走夏诗织的男人,听说去年有人在花莲见过他,只是不知道消息正不正确。

「唉,真是白跑了一趟。」如意叹了口气,跟谢进成道过再见,看著他开车离去,才有些意兴阑珊地往山庄里走。

才走了几步,成叔不知由哪里跑了出来,一脸神秘兮兮地将她拉到一旁。

「如意、如意。」

「怎么了?」如意不明所以。

「你先别进主屋里去。」阿泰也不晓得由何处模出来,突然出现在如意身后。

「怎么了吗?」如意瞧瞧他们的脸色,怎么一样难看?

「大……唉……大少爷回来了。」阿泰说。

「学廉?!」她还以为他会明天才回来,或是晚一点,至少比她晚一些回到山庄,「他有问我去哪了吗?」

这个问题让阿泰和成叔同时沉默。

一会儿后,见他们脸色都不对劲,如意干脆直接跨步往主屋方向走。

「如意、如意,大、大少爷昨天中午左右就回来了。」成叔赶紧跟上她。

如意停下脚步,看了成叔一眼。「他很生气?」

「不是很,应该说是气炸了,我们大家都不敢靠近他。」阿泰缩缩脖子,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个夜晚。

倏地,浑身窜过一记冷颤。

只怕这次比两年前那一回更糟糕,因为大少爷的表情更冷肃。

「他在哪?」如意问。

在心里沉沉地一叹,要获得他的信赖,似乎还要更努力。

「你的房间。」成叔插话,眉心紧皱在一起。「他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待在你房里,除了喝点水之外,连东西都不吃。」

******

如意推开房门,见到里头一片凌乱,预料到大事不妙。

「你回来了?」他坐在阴暗的角落里,似头受了伤的狂狮一样的紧盯著她。

「你疯了吗?没事干嘛毁了我的笔电?」见到地上被摔得粉碎的笔记型电脑,如意气得差点昏倒。

暗学廉哼笑一声,倏地由沙发上站起,快步来到她面前,伸出一手落在她的颈子上,用力一掐。

如意吓得脸色苍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你、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咳……」

她咳了起来,感觉空气由胸腔中一点一滴的消失,黑暗很快就要朝她袭来。

「傅、傅……学……廉……」如意的双手已使不出力,眼泪似溃堤一样。

发觉自己差点失手掐死她,傅学廉赶紧抽回手,将她甩向一旁。

「你滚,滚出我的山庄,滚出我的地方,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如意挣扎著由地上爬起,「为什么?」

就仅是因为她失踪了两天,所以他才赶她走?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他怒不可遏的一吼,双目刺红地瞪著她,「这样耍弄我,让你觉得好玩?PTSD?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的论文对象?你的观察记录者?还是是你的实验品?」

「我……」他全都知道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怎样?」傅学廉的嘴角勾起一抹凄怆的笑,「告诉你,就算你是为了论文报告而找上我这个案例,我也不吃亏嘛,因为你也给足了我甜头,对吗?」他嘴角微扬,讽刺地说。

「你……」如意无法想像,他竟会将两人的欢爱说成这样。

「我还记得你在我身下的那副模样!」他更残酷地说。

「住嘴!」如意扑向他。

暗学廉退开一步,让她再度摔倒在地。

「滚!反正我已经玩腻你了,这件事都就当没发生过,只要你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说著,他冷酷地转身,朝外走去。

「傅学廉。」如意在他的身后喊他。

他脚步未停。

「你这个笨蛋、臭鸡蛋、王八蛋,你是全天下最笨的笨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赶我走,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如意哇地一声,大哭了出来。

******

如意负气离开山庄,夜色中,她一个人走在山径上。

「该死的臭男人,你一定会后悔的,呜……」她边拭泪,边哭泣,视线模糊。

「呜、呜……居然一点情份也不顾地赶我下山。」一想到伤心处,她哭得更大声。

叭叭叭……

一部急驶而来的货车,猛按喇叭,差点撞上如意。

如意被吓得软腿,跌倒在地,哭泣声不断,眼楮揉得都快肿起来了。

「该死的,连司机都欺负我!」她挣扎著由地上站起,这时,天空已下起了绵绵细雨。

「连老天爷都看我不顺眼。」如意气得踢飞脚边的一粒碎石子。

这时,对向有部货车驶来,那颗碎石飞向车子的引擎盖,开车的司机发出咒骂声:「妈的,是哪个疯子不要命!」

如意缩缩脖子,不敢出声,整个人往山径边缩,然而后退的脚却在这时一个踏空,她整个人瞬间往山沟里滑。

「啊!」瞬间她已滑下山沟数十公尺。

树枝划过她的身体,划伤了她的手脚,身体几度撞上一旁的树藤,在她以为自己性命就要不保时,她掉到了一处泥地上。

「我、我死定了。」

她很确信自己的意识还清楚,不过以她的体力,根本无法爬上几十公尺外的山路,而这里是荒郊野外,只要一夜,她就可能因失温而死掉。

忍住全身的疼痛,如意的一手在四周模了模,看能不能找来一些杂草之类的东西,充当保暖的东西覆盖在身上。

本来不模还好,这一模,她很快地模到了一个像骨头之类的东西。

如意瞬间吓白了脸,忍住尖叫,不敢看。

神啊,千万别是我想的东西!她在心里求神拜佛后,才用眼尾余光偷瞄。

「啊!」在看清楚东西的同时,她尖叫,吓晕了过去。

在晕倒前,她仿佛听到了上方有人在喊著她的名字。

「如意、如意,你在下面吗?如意,别怕,我马上回山庄去找人来救你!」

******

三天后。

如意由昏迷中醒来,一睁开眼,见到的是一室洁白,白色的窗帘、白色的日光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

眨了眨眼,她想抬起手来捏自己一下,看看自己是否已经上了天堂,但手腕上的点滴却扯痛了她,让她闷哼出声,明白自己还活著。

不过,她全身疼得好似筋骨全让人给拆开来又硬组上,没有一丝完整。

这时,病房的门刚好开启,一个高挺的身影走进来,一儿到她醒来,俊颜上忍不住币起笑容,如释重负。

「你醒了?」是傅学廉,他手里拎著一个旅行袋,可以看出袋子装得圆鼓鼓的,里头肯定塞了不少东西。

如意喉咙干哑得说不出话来。

「医生说你滑下山沟的时候有撞到头,所以有轻微的脑震荡。」他说著,已来到病床边,随意将旅行袋往旁边一放,在她身旁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伸过双手来,紧紧握住她的。

「渴吗?」抓起她没吊点滴的一手,他放到唇边一啄,起身帮她倒来一杯温水,插上吸管,温柔地递到她的嘴边。「医生说你醒了的话,可以先喝点水。」

如意看著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感觉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得她的眼楮红了,泪水不禁掉下。

「别哭了,已经没事了。」傅学廉温柔地说,一手急忙抽来面纸,为她拭泪。

他的温柔令她感动,相对地,之前他的绝情却也教她心痛。

她吸了口水,嗓子终于不再干哑,「我、我……差点死掉,怎能不哭?」

吸了吸鼻子,她的眼泪又扑簌簌往下掉。

「不哭、不哭,没事了,都过去了。」他张开双臂抱紧她,想将她揽在怀中。

「痛!」如意因为全身都是伤,痛得大喊出来。

「好、好,我不抱,不抱。」不敢抱紧她,却又不能不安慰她,傅学廉进退两难。

就这样,如意看著他,默默无声地掉泪。

「别哭了,是我不对,我不该错怪你。」他低头,认错,就算她想槌他打他,他都不会还手。

宁可被她打死,也好过听到她跌落山沟的消息。

她可知道,当因为不放心,紧跟在她身后的阿泰奔回山庄,送回她跌落山沟的消息时,他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整个人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惧之中。

「现在你才知道?」如意哭著,声音含著浓浓鼻音。

「是的,我都知道了。」谢进成已经将一切都告诉他了。

「你摔坏我的笔电,我的论文都完了。」她继续控诉。

「我赔你一部新的,论文大不了我陪你一起做,这一次你想从我身上探讨什么、要我配合什么,我都照单全收。」

「你害我伤心,我觉得心都碎了,好痛。」他的提议听起来还不错,不过她不想这么简单就原谅他。

「我也一样。你知道当我听说你离开山庄,而且极有可能跟那个蒙古大夫在一起,我的心就像让人给狠狠撕裂一样难受。」那时他简直理智尽失。

「我跟进成哥并不是……我们是一起去查……」如意辩解。

「我都知道了,你是为了帮我,想找出夏诗织。」傅学廉沉默了下,看著她,目光中满含深情。

「你知道了?」

「嗯。」傅学廉点了点头,接著说:「那个蒙古大夫已经全都告诉我了。而且,你已经找到诗织了!」

「我找到夏诗织?」如意贬了眨眼,一脸不解。

「你昏倒前,手里模到的那副骨骸就是。」不用再接受什么心理辅导了,因为他心中最痛的伤,已经痊愈。

原来诗织并没有背弃他,她只是不慎滑落山沟,又没被人发现,所以才会从此消失。

「那是夏诗织?」如意惊讶极了。

「嗯。」傅学廉点头,脸色凝重,「大家都以为她跟人私奔了,结果却是滑下山沟,失温冻死在里头。」

如意浑身窜过一记颤栗。她想到如果不是有人发现了她,她可能会跟诗织一样,成为另一具白骨。

「是谁发现了我?」她肯定要好好谢谢人家。

「是阿泰。成叔不放心你一个人离开,让阿泰跟在你后头,他看见你滑下山沟,急得跑回山庄求救。」

「原来是阿泰。」如意在心里大喊了声谢谢,「你要帮他加薪。」

「好,什么都依你。」他让她的额头靠在他的胸怀。「如意……」

「嗯?」她没抬头,因为好累。

「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事?」

「我想,我们得尽速结婚了。」他说。

结婚?!

如意倏地抬头,因为脖子有点扭伤,「啊」的大叫一声。「你不是说不要结婚吗?怎么现在又提?」

「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了。」他说著,眸光若有寓意地瞅在她的肚子上。

如意扬扬细眉,「你是说……」

「是的,这个孩子挺勇敢的,而且很健康,所以我这个当爸爸的,当然得快快将他的妈妈给娶进门。」

「我真的怀孕?」如意仍深陷在惊讶中,回不来。

「是的。」他亲亲她的额头。

「那……」她无法思考,大脑仍被惊叹号占满。

「我们结婚。」他伺机亲了一下她的唇瓣。

「我不是跟你谈这个,我是要说,我的硕士论文怎么办?」如意抗议。

「等孩子生完再说喽!」他应得轻松自若。

「怎么可以?」她抗议。

「当然可以。等你当上傅太太,生了小孩,论文还是可以补上的。」他大笑著说。

「我不要!」如意想掐死他。都是他害的!

要不是他贪欢,她就不会落到这田地了!

不过,就像他说的,事情总会过去,有无数个明天会一直到来,新的希望、新的生命、新的体验,他们的爱会一直持续下去,冬天过,春天来,属于他们的故事,就在这里永远传颂……

编注:请继续锁定《豪门的诅咒系列》喔!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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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的诅咒 2:豪门里的单恋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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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的诅咒 4:豪门里的暗恋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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