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得靠紫衣最近的雪松一个箭步点住了紫衣的穴道,制止了她自裁的动作。
「既是比试,又何必见血?」风驭飞微皱起了眉头。
这火凛天真是个可怕的人,一点小事就要他的侍从以死谢罪,而且脸上冷然依旧,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人性。
「她的命是我的,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她现在不死,解了穴之后还是会死,是不?」火凛天冷冷的看向动弹不得的紫衣。
「主人说的便是。」紫衣虽然不能动,但还是能说话。她的语气清楚的表示了她寻死的决心。
「她根本就不是风少庄主的对手,你身为主子明知这一点还默许她的作法,这丑可有一大半是你自找的,你又如何能怪罪于她?」雪松仗义执言。
有那么一下下的时间火凛天皱起了眉头,冷冷的打量著年雪松,而他那本就邪魅慑人的面容此刻更是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