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会为姐姐的死而内疚。」良久,他从手掌中挣脱开来。
「没有人能预防这种事的发生,没有理由怪你自己。」「你不用劝我,我来这里也不是寻求良心的袭目。
我只是找一个可以让我倾吐的地方和对象。谢谢你给了我最需要的」
「好朋友是做什么的我永远为你提供这项服务。」
「该回去了,还有一大推事等著。」深呼吸之后,他苦笑著。
「我——」
「别说了,这种事我不会要你帮忙的。」
「那——保重。」
「再见!」挥挥手,他走向空洞的马路。
季节雨看见一股落寞正伴随著他走向无垠的黑夜。
「昨晚有没有看晚间新闻?」
「有。」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谁晓得?」
「报纸呢?会不会比较详细报导?」
「差不多,没什么特别的。」
一早到卖验室,季节雨使听见同事间的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