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战尧修要你去,你就得去。」段凌波扳著指间的关节,徐徐朝他前进。
爆上邪气急败坏地瞪著他,「就当作我们都没听到刚才那段遗言行不行?你干嘛对战尧修这么忠心耿耿?」
「你去是不去?」段凌波耸耸肩,对他的话完全听不进耳。
「我又不是战尧修养的狗!」宫上邪握紧了双拳不平地大声嚷嚷,「事事都听他的,难不成他叫我往哪边走我就往哪边走?」
段凌波抚著下颔低喃,「你的意思是说……我是狗?」
「可不是?」宫上邪一手指向他的鼻尖,「只要提到战尧修这三个字,你只差不会摇尾巴而已!」
段凌波无所谓地泛著笑,「听从战尧修的命今行事是我们应尽的职责。」
「你爱尽忠是你家的事,别把我给扯进去,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听令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