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起腰,拿起酒杯,晃晃里面的液体,自顾喝下去。
「是啊。」
他坐在椅子上,笑得短促,却不犹豫。
「是什么?」
红色的液体落下来,滴下去,他抬头,才看见高脚杯的玻璃开始裂缝,在卫烈手中,慢慢愤怒地裂出缝隙。
红色滴到他衣服上了,他不动,脊椎犹如被强压,在温和的视线下。
「是谢谢你让秦雪来找我,谢你给她丈夫谋份好差事,谢你肯花时间精力毁掉我对人最后一点信任。」
微弱笑,看卫烈;很英俊很强悍,看自己像看不停止玩闹的孩子。
卫烈把杯子放下来,手肘抬高,食指尖触到他眉头,戳了戳,是想点醒他这个笨蛋。
渐渐笑出同情和残酷——
「还不止,我还给了评审人不少好处,你要知道,参赛的人也有不少有头有脸有背景,我不帮你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