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忘不掉那天,我和殊云、初蕊坐在产房外面,护士进进出出,一会儿要我们去买血浆、一会儿要我们签手术同意书,还说羽沛情况很糟,吓得我们心脏差点儿跳出来。
我想,要是大哥二哥小扮在,也许情况会变得乐观。
妈妈,我想请问您,是什么勇气让女人即使知道生命危急,仍然坚持生下宝宝?难道为了新生命,自己的性命可以不看顾?
将来孩子长大,知道自己的人生是母亲用自己的人生换取,会不会对自己的生命充满罪恶感?
我不懂羽沛的想法,但我承认,母爱是种栽不理解却敬佩的伟大情怀。
殊云好挣扎,几次想打电话给水水和小雨滴的爸爸,她想他有权利见羽沛最后一面……幸好,否极泰来,羽沛熬过这一关。
满月那天,我们办了满月酒,感激老天爷为三条生命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