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开门见山地问:「这件袍子是不是你的?」
阮弃悠侧眼探去,睇著她手上的袍子,压根儿不觉得有何不对。
「是我的袍子没错,你问这个作啥?」她该不会告诉他,要借穿他的袍子吧??
太大了,一点都不合身,一旦穿上他的袍子,她会像个演野台戏的戏子。
她身上那件中衣和宽口裤……该死!他在乱想什么?他竟觉得赏心悦目,啐!那可是他的衣裳呢。
「我记得大抵是在个把月前,那时我正忙著誊写帐本,可是写著写著,却在后院亭子里睡著了,待我一醒来,就有件袍子盖在我身上。」她已经说得这般明白了,接下来的就由他自个儿说了。
「那又怎么著?」他不禁发噱。
是他盖的又如何?他不过是怕她著凉,生怕老爷会怪罪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