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必要,我不会把那一巴掌的事放在心上,我受过她的气,早就习惯了。」
冷静的声音终于使他放弃安慰她的念头,他悄然下楼。
闲气,唐净非对自己一笑。妈妈必然也受过类似的闲气吧?她必然也吞下了这些闲气。
下意识地,唐净非从领口里掏出项练坠子,模了模那只心型坠子,她把盖子打开,一朵紫萝兰映入了眼帘。
巴黎几乎可算是丁禹的第二故乡了。她的童年是在这里度过的。祖父长年旅居法国,未免孤单寂寞,于是,她在六岁时被接了过来,和奶妈及奶妈的儿子一起。
承欢祖父膝下,她受的是欧式教育,十四岁那年才随祖父返国定居。二度赴法,她又住了三年。那次她是与新婚夫婿汪兴文去度蜜月,汪兴文随即在丁氏企业的法国分公司担任总裁。丁禹在法国生下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