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你懂我想表达的意思,何必问呢?」他又叹,重重地。「你跟国森去听音乐会这件事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对你,对他,对我。」
「对我而言,意义很普通;对他有什么意义我不知道,你可以去问他嘛。」
他强迫自己耐住性子。
「对我呢?」
「问你自己呀。」
「唐净非!」他再维持不了风度了,若不是怕气跑她,他根本不想像刚才那样跟她说话。可是在大吼她的名字之后,他发现自己竟无话可说。
她还是那样神闲气定地望著他。那模样教他气馁十分。对,她一直是站得住脚的,因为她告诉过他,她不能、也不会爱上像他这样的男人。
她是自由──所以他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净非──」他投降,上前抱住她。「告诉我,他吻过你吗?」轻托起她的脸,他问得温柔,眼底漾的是浓浓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