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不懂,倘若真有人暗中操纵,究竟要分散开封府什么注意呢?」
白玉堂心里明白,花冲是这十几桩案子的第一桩,合两人之力都没能抓住,反而弄到如此境地,这背后之人绝非寻常。
他又想到,花冲可能只是一个饵,一路引他们西入四川,其他人才有机会乘机在开封附近作案,酿成今天的局面。
两人目光相接,彼此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可是谁也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
展昭苦苦思索,眉头紧蹙,眉心结成了一个「川」字。
白玉堂心疼地劝道:「这件事前因后果不明,回了开封府之后了解情况才能明白,你就别再想了。瞧你,武功刚恢复,身子还弱,整夜睡不好,就替包大人犯愁,先照顾好自己是正经。」走到床前,将披风裹在展昭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