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好友身上总会有一些消了又有的瘀青。以往,兆依总是借口是自己不小心跌伤或撞伤,而她也始终深信不移,谁知,藏在谎言底下的实情,却是丑陋得令人难以置信。
白兆依突然笑了,只不过那是抹带著浓浓味味的笑。「知道吗?事后他是那么懊恼、那么抱歉的向我赔罪,说他是因为脾气急躁了些,控制不好,所以才会对我动手,其实他也不晓得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泯灭天良的事来。」她的笑容渐渐变淡,直到完全不见。「于是,我边哭边笑的原谅了他。」
「你总不能真的听信男人那一套『我下次不会了』、『绝不再犯』的鬼话。」沈书棠气愤难当的道。男人呀!最会耍嘴皮子,他们的誓言恐怕连上帝也不敢信。
她摇摇头,虚弱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