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地叹了口气,「字正腔圆,娇中带劲,丹田有力,清亮醒脑,听在耳中通体舒畅,天天挨她三顿骂也甘心。」
事实上,那姑娘生得何等模样,他并未瞧清,对方仅回眸一瞥,骂了一句,接著调头便走,率性又畅快。
他只知她身著劲装、体态娇小,只知那张脸蛋大致的轮廓,但五官如何?眼楮是大是小、鼻子是塌是挺、唇瓣是薄是厚?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光是她的娇声叱喝,不知怎地,已隐隐搔动一颗心,让他忆起远在塞外的吉娜亲亲,心中泛起暖流,格外具有亲切感。
忽地他爽朗又笑,自嘲地道:「嘿嘿,我怎把一个小泵娘和老吉娜相比了?」
老马眼皮懒懒地掀了掀,鼻中喷气,仍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前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