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拥著棉被将脸放于曲起的双膝之间,心绪抑郁,「我梦见师父了,有好多年我都没梦见他老人家,我们说了好多好多的话,可是醒来后也忘记刚才说了些什,不知道何时会再相见。」
司徒灭口不高兴地拉下脸。「别咒自己死,你与古师父最多也仅能在梦中相会。」这话不吉利,他无法承受失去初月的风险。
她因他的语气及表情楞然好会,没多言,拉开棉被正要下床时,发觉他挡住去路。
「麻烦你让开一点。」
「我刚刚帮你导顺你体内的真气,别乱动,好好休息。」他好声劝若。
初月体内的真气阳刚又霸气,他协助她导顺之余,其中少部分窜入他体内;但这样也好,她无心习武,至少能减少她的负担。
他的限制教她心烦意乱,语气提高。「你总得让我找找止头痛的药,不然我睡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