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封影方才说的,事物是一体二面的,又哪能说得如此绝对。而且她们并非当事者,便失了说话的资恪。
「这三天过得如何?有明确的方向了吗?」放弃方才的话题,俞梨问向一言不发的封影。
封影原本如星芒般的眼眸似乎没以往的光亮,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侯静小姐要我来,到底是为什么,但就我这三天所看到的……我只能说我很难过。」
「难过?」斯茉不解。「怎么说?」
「其实他们两个人都很痛苦,尤其是司徒先生,我想,也许侯静小姐要我来,就是为了救赎他的灵魂,带他离开这间阴冷的屋子。」
想起初来时这整个房子所呈现出来的阴寒.与司徒洵眼中的死寂,她就觉得自己有责任改变这一切。
「救赎他?要怎么做?」萧遥也是一头雾水。
「我也不知道。」封影心里也没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