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只是什么?」
「我担心她会借助外力来处理她对我的厌恶感,然后造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她简短地告诉他,在她离开纽约的那一晚,Marrie自作主张替她办了引退派对的事,并且强迫她一定要参加——只是她顺从己意,缺席了。
那些派对从来不是她爱流连之地,她也不会因此耽误奔向自由的契机。
「我认为低调离开伸展台才是对她最好的帮助,也是对我最好的安排,不过她对于我的缺席,似乎非常震怒。」她锁著眉说。
其实只要Marrie不办那个派对,不让人注意到她的缺席,圈子里就不会议论纷纷,不时把她的名字拿出来讨论。
「她习惯予取予求,凡事都顺她的意?」他把饭盒拿去丢,拭净桌面。
「大概吧!」她把玩著他的长指,难掩心中的不安。「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就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