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孽子!竟然未婚就毁人清白!冶秋雨气得吹胡子瞪眼楮。
瞧他脸色发青,公孙谨差点没暗自笑岔了气。冶冬阳,算你活该,这下你爹大概饶不了你了。「姨父,事情发展至此,您该不会怪我未经大人们同意就……就……」说著说著几乎泣然欲泣了。
他见状,立即慌了起来。「我不怪你,要怪也要怪冬阳这畜牲,竟然敢对你做出这种事,他不是人!」
哟,冶冬阳成了畜牲了!她抿嘴偷笑。「也不能怪表哥,他是因为太喜欢我,情不自禁才会犯下糊涂事的。」末了还不忘吹捧一下自己。
这小子,比他当年追他娘时还冲动,以儿子平日那慢吞吞的个性,真瞧不出来这方面竟这么敢下手,如果不是色胆包天,就是真心喜爱了,好吧,事己至此,这媳妇是娶定了。
「所以你们真如司马标所说,会在长安成亲?」他忽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