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祝磊洺,祝……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啊?喂!」她使尽吃奶之力地大叫,但回荡在山谷间的,只有一声声的喂——喂——喂——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面对空寂的山谷,和已经澄澈了的水潭,恐惧渐次盘踞萩萝所有心思。
远远的,有著窸窸窣窣的声响住这个方向而来,这使萩萝的心几乎跃到咽喉,她蜷曲在熊熊的火堆旁,等著未知的物体现身。
猛然,「啊——」有只不小的野猪被投掷到火堆边,使得萩萝紧绷的神经立即起了反隆地放声尖叫。
「嘘,是我,还有我们的晚餐。」浑身只穿了件短短的四角裤,他拄著只削尖的木棍,看起来十分疲惫。
「啊,你跑到哪真去了?我以为……以为……」她忘形的跑过去拥住他,等到回过神来,萩萝立即松开手,笨拙地想为门己的行径解释,
「以为我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