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就太不可爱了,我只是想请你帮我洗洗衣服,难不成你希望我像野猴子般,光著在你面前逛大街?唔,如果你有这种癖好,我可以牺牲一点的配合你,如何?」
萩萝闻言,立即手忙脚乱的把衣服自火堆里捞起来,十万火急的丢到水潭里,萩萝对自己这三言两语就被他撩拨得沉不住气,呕得只有力搓揉他的衣物出气。
磊洺坐在火堆旁,看那些激烈扬起的水花,他的心情却异常的轻松起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他是这愉快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等著不可知的未来。
当初他在异国的求学过程极为顺利,唯一令他感到无力的,就是父母和妹妹的血海深仇未报,但以他一个专攻雕塑的学生,又有什办法?
他在一次次为这难解的困难处而自责不已的时候,一封封寄进他电脑里的电子邮件的征才信,却深深地打动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