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你还知道现在都什年代了,牵牵手踫踫腰是不用负道义上的责任。」童玄玮拿肯定句当讽刺句用,「你们在公园做了些什么?荡秋千?玩翘翘板?」
「喝酒。」一开始不就说了吗?
童玄玮眉峰挑成邪恶的扬弧,「该不会……那女人喝得醉醺醺,你不知道她的住处又不想放她一个人孤零零醉卧公园,被野狗或是坏男人拖到暗处去啃得精光。即使你有自信自己不会踫那女人一根寒毛,但你过度石化的观念里绝对不容许自己将她带到旅馆过夜,也觉得带她回一个单身男人的住处并不适宜,所以……你就让她像个流浪汉一样窝在公园长椅上睡了一夜?」
「没错。」他的心思全被童玄玮给模透了。
「那女人早上醒来有没有赏你一顿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