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表姊,你想到这点了吗?」
「唐鹰应该不会怎样的。」倪蓓蓓懒懒的说。
「应该不会怎么样?!」孟雪柔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表姊,难道你都没有好好的沙盘推演一番吗?万一唐鹰要的不是离婚,而是干脆把你们这对奸夫婬妇送进警局或是有更暴力的行为……」孟雪柔愈说愈害怕。
「不会吧?」倪蓓蓓还是不太担心的样子。
「不会吧?!」白飞痛苦的发出申吟,「难道你只有这句话可以说?」
「表姊,这太冒险了。」盂雪柔抗议。「你根本什么后果都没有考虑到。」
她挑高眉问:「怎么你们两个这么怕事?」
「我们是‘怕死’!」
「死不了的啦!」
「表姊……」孟雪柔实在对她的反应感到无力。
「这是唯一一劳永逸、永绝后患的方法。」倪蓓蓓很坚决的看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