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明白,为什么一条一点生产力也没的狗能那么大摇大摆地躺在她柔软的胸前,而他这个日日辛勤工作的人,到了周未假日还得如此卖命?
这世界,会不会太不公平了?
好不容易,当他帮她拆完了最后一个纸箱,替她把一叠叠厚重的书在书柜里排好后,她总算体贴地递来一罐冰镇可乐。
「谢谢你,邻居先生,真是麻烦你了。」
「确实很麻烦。」他白她一眼,抢过可乐,拉开拉环就是一阵猛灌。
「喝慢点,小心呛著。」她柔声补充一句,可在他不由自主地呛咳声伴衬下,听来不知怎地就是带著淡淡幸灾乐祸的味道。
他眉峰一扯,蓦地重重将可乐搁落桌面,「应该没有纸箱要拆了吧?」
「没有了。Everythingissettledown,thank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