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布满血丝，但目光却清澈异常。几个月来的游移混沌似乎一扫而空，一个梅森非常熟悉，但又似乎分别已久的列文，出现在他的面前。
「哦……看来还很精神嘛。果然是欲求不满的缘故吗？」讥诮的话语带著一丝嘲讽的笑容。
「你输了。」
梅森心里一跳。
「什么意思呢？在别人的身下，随时随地都可能出声求饶的家伙，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哪。」梅森的身体，现在完全将列文覆盖住了。
能够感觉到他体内的颤动。能够感觉到他皮肤上的温度。能够感觉到他眼中重又燃烧起来的如野火一般的。
可是，已经不再模得到他心底的脉动。
列文的语速很快，「你几乎打败了我，梅森。你几乎让我在思想上也自虐起来了。」仿佛意识到将再一次来临的胜利，他急著要把这些话说完，像一个就要溺水的人，拼命吸入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