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骗他你要结婚?难道不怕他恨你?」子健问。
「是。」
尽避恨吧,用恨她的力量支持自己走下去。只是……她有这么大的力量吗?她不过是月月的「痕迹」罢了。
扯扯唇,她怀疑自己,幼稚而愚蠢。
「是真的?你故意要他恨你?」
「是。」
「不担心伤他?」子健问。
「担心,但我相信划开伤口,流了血、结过痂,他自会慢慢痊愈,怕的是,脓包裹在肉里,一天一年不消褪,隐隐抽著、痛著、恐惧著。月月是他胸口结不了痂的伤口,他的心日夜翻腾,走不出悲惨空间。如果我注定伤他,那么我要做他的开放性伤口,只消几天就能遗忘的伤痛。」沉重呵,她是那么爱他,爱情从看他第一眼时开启。
未正式进入青春期,她便教他紧紧吸引,她花了所有力气、赌上性命,只求和他有段小交集,是上苍眷爱,她成功了。